第43章 再次詢問[第2頁/共3頁]

“回老夫人，是紅豆。”李嬤嬤答覆。

花顏在房中手腳利索地更了衣，不敢擔擱剛走出房中，是如許的對話，她忙掛上笑將桑桑護在身後：“嬤嬤言重了，隻是奴婢方纔灑了湯食臟了衣物，怕汙了老夫人的眼才臨時改換衣物，實在是不敢有半分驕易老夫人和兩位嬤嬤的心機，還請嬤嬤明察。”

花顏膽戰心驚地站起家，跟著李嬤嬤分開，整小我仿若曆劫般鬆了口氣。

“嬤嬤如此說話便不對了吧？縱使顏姐姐隻是…”桑桑向來看不慣周嬤嬤這老巫婆拜高踩低的模樣，本就窩火，一聞聲她欺侮花顏，頓時忍不住回懟。

李嬤嬤和周嬤嬤被派來請花顏，李嬤嬤笑著問桑桑：“顏女人在做些甚麼？老夫人傳她去說話。”

衛老夫人摩挲動手中佛珠串，臉上笑容溫和，看起來非常馴良：“罷了，你也起來吧。此事本就不是一日之功，如若不然我也不消千挑萬選才選出了一個你來。昨日服侍在然兒身邊的，是誰？”

衛老夫人端坐在紫檀木太師椅上，一下又一下地轉動手中的玉石佛珠手串，穿戴還是豪華貴重，神采馴良還帶著含笑。

“是…隻是若查了出來，奴婢應當如何措置？可要帶來見老夫人？還是發賣出去？”周嬤嬤問。

“不必了。”衛老夫人盤著佛珠手串，映照在佛像上的燭光一樣落在她臉上，映出那馴良的笑容：“亂棍打死吧。”

“我倒是忘了她，按事理來講，你這張臉比她要更加出眾，為何恰好不能讓然兒多瞧你一眼？”衛老夫人問，眸中情感讓人看不清是喜是怒。

周嬤嬤聞言，總算冇有蠢到如此境地，抬了抬下巴朝花顏冷哼了一聲才非常不屑道：“那便請吧，花顏女人。”

衛老夫人纏著玉石佛珠的手抬了抬，中間周嬤嬤詰責：“昨夜…可曾見到了二公子？”

她本就隻是想嚐嚐花顏為人是忠厚可用，現在來看倒是比旁的婢子誠篤些。

說完，內心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滿心都在思考著要如何辦，她也拖不了多久。

這話既是在為花顏得救，也是在提示周嬤嬤，如果再遲誤下去誤了老夫人的時候，恐怕誰都討不了好。

陰暗沉寂的暗室中，隻要佛龕中燃著兩盞燭火，映照在中間的金尊佛像上。

“懲罰倒是不必，你最善於房中事和奉侍哥兒，便將她帶歸去好好教誨，我不管你用甚麼體例，務必將她調教得我見猶憐，讓公子順心順意纔好。”衛老夫人說完，便朝李嬤嬤揮了揮手，表示她將花顏帶下去。

“哼！你說她在換衣便就是在換衣了麼？說是在換衣，說不定就是在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歸正再無人瞧見，你說甚麼便是甚麼了！”周嬤嬤冷哼一聲，說話間儘是輕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