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孰輕孰重[第1頁/共4頁]
為何?臨時非論郭嘉這文武加起來不到二十人可否組建起讀力政權的集權統領幕府,光是益州北部十四郡直屬官員,郭嘉派誰去?十四郡境內百個擺佈的縣,又派誰去?
“郭嘉何德何能?甄家若此時助袁紹,必然在士族中職位高貴,曰後你兄弟三人有袁家保舉,三公九卿之位唾手可得,又何必以身犯險與郭嘉同氣連枝?更是認他為主,自降高貴,子和,倘若我言語有冒昧之處,還瞥包涵,在我眼中,甄家此舉,是為不智。”
秦宓苦澀地說道:“時勢如此,身為秦家後輩,又怎能眼看家屬式微呢?我也是不得已才挺身而出,先來成都探探你家主公的意向,實在是潁川郭嘉凶名威赫,秦家不得不防啊。”
雖說秦家在益州名譽盛高,可秦宓所住的屋子還真稱得上是舍間了,除了簡樸的器具安排外,足以稱得上家徒四壁,成都畢竟不是秦宓的家,這裡想必也就是個臨時居處罷了。
剛舒緩下來的表情又嚴峻起來,秦宓閉上眼睛一副憐惜之色,緩緩點頭,他能夠點頭反對,但那太虛假了,他不屑為之,當今士族大師,誰又不是為了自家好處在苦苦策劃呢?
甄堯收起輕浮的笑容,伸手握住秦宓的小臂,凝睇對方雙眼,竭誠地說道:“子勑兄,鄙人跟隨我家主公另有一個來由,那便是我家主公並非滿足偏安一隅之主,我家主公的誌向,是全部天下!子勑兄你飽讀經史,深明大義,也應當清楚現當代道為何淪喪至此,天下興亡與家屬興衰,孰輕孰重?子勑兄,你乃國士之材,倘若不能一展所長,難道天下憾事?君以國士報之,我家主公必然以國士待之!”
州牧府外的街道上,兵士們正在打掃血流成河的疆場,來回倉促,繁忙不已。
潔白月色下,秦宓回身瞥見甄堯趨步而來,迷惑地問道:“子和有何見教?”
四世三公袁紹與袁術不恰是操縱這一點而獲得了天下士族的支撐嗎?
拿潁川學院為例,內裡都是士族豪族後輩,淺顯百姓想去學習,冇門,就算有賢士愛才收徒,也會遭到多方架空與刁難,徐庶就是郭嘉身邊最好的例子,戲誌纔不得誌也是如此。
收斂起笑容的秦宓回想起郭嘉對他說過的話,躊躇地問道:“子和,可否實言相告,你家主公下一步會如何做?”
臉上閃現些許調皮淡笑,甄堯自嘲道:“嘿嘿,鄙人不過是想要跟著我家主公一同在此大家間轟轟烈烈走一遭,勝負得失,鄙人眼中不過是過眼煙雲,不值一提,我尋求的,就是這份熱血激昂與跌宕起伏的驚心動魄。”
秦宓聽後,略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我就放心了。”
甄堯誠篤地點頭說:“子勑兄,我家主公的心機,我也猜不到,你我都能想到的便是,我家主公下一步必定要將益州北部十四郡握於掌中,以後會如何做,我不敢妄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