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搶占先機[第5頁/共6頁]

劉錡站起家來，衝徐衛一拜道：“卑職劉九，見過徐知軍，久仰紫金虎大名，如雷貫耳。”

次日一早，徐衛隻帶了杜飛虎並五六名衛士，先奔華州帥府，與曲端合作一處直奔京兆而去，竟發明姚平仲也在。陝華路本就挨著京兆，相去不過二百裡，次日中午未到，他們便踏入了長安城。與前次到京兆時所見。徐衛發明，顛末李綱勵精圖治，這數朝古都麵孔一新，各行各業都閃現欣欣茂發之勢。乃至對比東都城，建立了“軍巡鋪”。這個小小的變動，讓他發覺到，李綱能夠正主動爭奪，但願官家如果退守關中，能首選京兆。

曲端稱謝，麵不改色地坐了歸去。彆人不覺得意，可卻怒了堂上一名大帥。你道是誰？涇源帥徐原，徐衛的大哥。曲端疇前是他的幫手，兩人乾係實在到了水火不容，幾近動刀子的境地，聽到要將他調走的動靜時，徐原還樂了一陣。可厥後得知，是去新近組建的陝華路任經略安撫使，又不由為弟弟擔憂。成果不出所料……

“都不對，新任陝西六路製置使，是少保何灌。”徐衛發表了答案。此話一出口，就輪作充耳不聞狀的張慶都訝然地抬開端來。何灌？打靖康元年算起，這位老將彷彿向來冇有伶仃領軍作戰的經曆吧？他來節製陝西六路雄師？

落坐以後，上了酒菜，張深笑道：“子昂啊，有個事擱在本帥內心是不吐不快。還好不是外人，我也在實說了。”

“信賴大帥也曉得，卑職麾下那點兵馬，都是從鄉兵開端，一手拉拔起來的。這兵好招，將難尋，各級統兵官緊缺的狀況，至今仍舊存在。卑職是想……”

徐衛重視到他，遂提壺給他滿上一杯，劉錡起家連稱不敢。張深正與劉光世大發群情，說是女真若複來，陝西便是金狗葬身之地，見此景象，張深道：“劉九，徐知軍汲引你，你從命便是。”

“冇想到，竟然是他。”徐衛放動手劄，朗聲笑道。

這三位長官吃喝著，劉錡甚少言語，但也不是手足無措，安閒自如，不時添酒。張深劉光世高談闊論之際，他專注聆聽，非論對方談吐如何，他臉上都不會暴露涓滴神采。而如果談到西軍恩仇，他則正襟端坐。

何灌見諸帥都不言語，正待再問起，卻見陝華帥曲端起道：“稟少保，今河東局勢確有好轉。河東南境，有義兵三十萬，彆離占有平陽、昭德兩府、絳，澤等州，除衛戍練習外，亦行屯墾之事。靖康和議，李逆不敢再舉雄師犯河東之南，義兵得此機遇，經常調派各級統兵官，入陝華受訓，以備他日光複國土。”

“哦？天大的事？”何灌疇前固然也在陝西乾過，但與曲端不熟，對其人也不體味。聽到這話，不免有幾分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