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血債[第2頁/共3頁]

“馬泰。”徐九拿馬鞭將頭盔掀起來一點，大聲喚道。

馬二翻身跳上馬背，細心核閱著麵前被疊在一起的屍身。這此中，有老有小，有男有女，有腰間還懸著刀鞘的義兵，也有手無寸鐵的百姓。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酷熱的氣候下，高度腐臭！

“離坊州城另有多遠？”馬泰緊緊握動手裡的長柯斧，語氣中的怒意任何人都能清楚地感遭到。

此時，城頭上金軍將士林立，正憑城往下瞭望。城外，不竭會聚而來的宋軍已經將南城全麪包抄。最前麵，兵士們正嚴峻地清算著攻城東西，內裡有金軍也非常熟諳的壕橋、衝車、鵝車等物。

坊州，後代的陝西黃陵縣，唐朝時，從鄜州分治而來。轄區不大，城池亦小，金軍在此駐軍數千，主如果為了剿除義兵，並作為帥府的前哨，監督長安方麵的行動。

城頭上，金軍各族兵士持定長弓，扣定弓弦，引箭待發。城下，宋軍先頭攻城功課軍隊已經擁著壕橋、衝車、鵝車等東西籌辦伏貼，隻等著砲車先期打擊以後，便要簇擁而上。

徐衛躍馬於全軍之前，金軍禽獸般的行動激憤了紫金虎。在與馬泰彙合以後，他率前軍敏捷突進至坊州城下窺伺。坊州城東西兩麵都臨沮水，要攻城，隻能從南城動手。這對雄師隊來講，不太輕易展開，攻城難度較大。但手裡有新式火器的他並不擔憂，配方成熟的火藥固然還遠遠不能引領軍隊進入熱兵器期間，但必將對城池攻防產生極大的影響。這一點，徐衛很有信心。是以，在徐原率部趕到以後，三兄弟聯手，圍定坊州南城，大起東西，架設砲車，籌辦扣城而入。

那百夫長聽了，麵露驚奇之色，問道：“西軍？不是陝西的賊眾？”

“回都監，隻十餘裡。”一名軍官答覆道。

“看步地，西軍來得很多，是否向鄜州求援？”有軍官摸索著問道。他們這支軍隊，為完顏婁宿所節製，定戎之役，吃過徐衛的大虧。

自金軍捲土重來，複占城池以後，這座陝西六路裡排得上號的大城便覆蓋在可駭的氛圍當中。作為大金國相粘罕的帥府，此城倒也冇有象坊州那般被搏鬥一空。但販子上少有行人，即便偶爾呈現幾個，不消說扳談，連眼神交彙也不會有。因為大隊的金兵就巡查在他們周邊。

逃是逃不掉的，女真人一來就封閉了四門，隻許進不準出。任何詭計逃離鄜州城的人，都會被誅殺。曲都統撤退之時，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