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擾敵軍心[第1頁/共4頁]

“左武大夫、帶禦東西、梓州刺史、兩河忠義巡社巡檢使、虎捷都批示使徐衛。”使者報出一長串頭銜，可馬五隻聽出來“徐衛”二字！

當下，有契丹官員向他解釋，高世由哭聲道：“回元帥，不知為何，那五路西軍本來扼守潼關止步不前，前日卻簇擁而至，死力扣城。洛陽百姓聞聽此訊暗中互助，歸降宋軍又作戰不力，是以不到半日，洛陽便……”

“徐衛，就是當時浮橋守將。昨日我見宋軍陣中有杆大旗，上書‘忠勇徐衛’，便知是此人率部來援，元帥不成小覷了他。”馬五沉聲道。斡離不回師北歸以後，曉諭麾下將士，若遇徐衛，必圍而殲之。以泄兵阻河北之恨。女真人對大宋將領所知未幾，隻傳聞過率軍攻遼一敗塗地的劉延慶和天下聞名的種家軍。是以，當聞聽二太子這番言語時，便以為徐衛也是南朝大將。

甚麼？副兵馬使？也就是說，這廝連個九品都不是？馬五曉得宋軍軍製，凡百報酬都，步兵一都設有都頭副都頭，馬軍一都設軍使，副兵馬使。此人不過是個副都頭的級彆，決然不會曉得女真內幕，必是上頭交代。想通這一層，馬五喝問道：“你是何人部下！”

“我管他是誰！本日休整，清算東西，明日集結雄師往破！”粘罕眉頭擰成一團，他性子固然暴躁，但倒滿是一介莽夫，馬五既然這麼說，想必曉得對方是誰。

朝霞漫天，映得東方蒼穹一片豔豔。又值春暖。萬物復甦，田野上入目一片翠綠，此情此景，便是鰥寡孤傲，也絕難提起那淒慘痛慘的表情。不過，女真人現在必定冇阿誰表情去賞識南朝秋色。

馬五倉猝勸住，向那使者問道：“你所來何事？”

見他不言語，馬王持續道：“元帥，可知那宋軍援兵，是誰的軍隊？”

未幾時，但見一人，身著戎裝，約有而立之年，捧著一個匣子快速步入帳中站定，不見禮，也不說話，隻昂但是立。

粘罕看得心中不悅，一掌拍在案上，大聲喝道：“拖出去斬首！”

“副兵馬使。”使者答覆道。

帳外衛士聞聲而入，扯了那使者就往外拖，又是馬五喝住，疾聲對粘罕勸道：“元帥，此人千萬殺不得！”

“將此人拖出去，五馬分屍！”粘罕怒髮衝冠，歇斯底裡地吼道。

昨晚被宋軍折騰了一夜，上高低下倦怠不堪就罷了。明天一早，禍事上門。

使者走後，滿帳之人群情紛繁，王訥是二太子臂膀之臣，他的首級怎會被宋軍送到此處來？二太子那邊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開戰之前，東西兩路職責清楚。河北之地無險可守，一馬平地，是以二太子率各族軍隊長驅直入。定時候算，他現在應當已經將東京圍住纔是。可既然如此，王訥又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