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如此審案（一）[第2頁/共4頁]

這胡宿是天聖四年的進士出身，才調出眾，來揚子尉任職尚兩年，卻政績昭然，特彆是客歲揚子縣發大水，曾以一己之身率眾衙役救百姓無數，獲得朝廷表裡分歧好評，前程無可限量，目睹這任期一滿，胡宿必將被重用。

這一問一答之間，兩人的主次乾係彷彿顛了個個，曹牧似是感覺本身被一個女子逼問的非常被動，並不答覆趙瓊之話，隻一拍驚堂木，“帶被告上來。”

曹大人忙擺擺手，“無妨無妨，胡大人何需客氣。”邊說邊在那男人劈麵落座。親熱的問道，“武平啊，這一朝晨就來府衙，但是有何首要之事？”

曹牧朝下看了看，問道，“堂下跪著的又是何人？做何謀生？”

曹牧將驚堂木一拍，“堂下所站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但是鄙視朝廷命官？”

那衙差忙把手中的東西呈到曹牧麵前，曹牧一看，倒是個大大的灰色的布口袋，上麵有點焦黑，口袋另有部分是濕的。

曹牧朝胡宿方向靠近了身子，抬高聲音說道，“昨夜太後的秘衛來府衙，將證人、證物帶到此，要求嚴辦“憶江南”一乾人等，現在那秘衛大人還在府衙後院安息，現在你我尚能做甚麼？統統隻能服從行事罷了。”

府衙內堂此時坐著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麵龐清矍，兩眼充滿血絲，好似一夜未睡，卻仍非常有神。前麵跟著兩個縣衙打扮的衙差，皆冷靜地立於他身後。

至於如何起火的，小民實在是不知，隻知昨夜睡到半夜時分，船隻俄然起火了，火勢很大，未能毀滅，當時也來不及救人，吃緊便跳入江中自保自命了，請大人饒太小民。”

曹牧又問道，“孔三，本官問你，你可知是誰將你女兒拐走？”

“錢大，本官問你，你的船既是跑貨用的，因何船上裝著被擄的女子？船又是如何著火的？速速從實招來。”

曹牧指著這證物問道，“這又是何物？”

停了停又說，“何況，太後又如何得知此事之原委？此中怕有甚麼啟事吧，大人尚需三思而後行，不然一步踏錯，結果堪憂啊。”

曹牧說道，“休得胡猜，孔三，我且問你，這擄人者的長相你可看到了？你是因何猜想這便是“憶江南”做的？”

曹牧不耐的揮揮手，“你且退到一邊吧。”然後又大聲說道，“帶證人和證物上來。”

一陣腳步聲傳過來，但見曹牧笑眯眯地走了出去，這男人站起來迎了上去，“曹大人，下官淩晨打攪，但請多多包涵。”

小妾方要再說甚麼，曹牧在被中捏了她一把，惹的那小妾扭了扭水蛇腰，嬌嬌的笑了幾聲。曹牧方放開祿山之爪，又順手摸了她臀部一把，哼道，“小妖精，不要遲誤你家老爺我的閒事，早晨返來再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