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此審案（二）[第1頁/共3頁]

曹牧方欲開口，但見不知何時分開的主簿倉促走到曹牧身後，附耳悄悄的說了幾句。曹牧神采一變，說道，“本官現在有要事在身，先將人犯押下去，此案容後再審，退堂！。”說完後曹牧便頭也不回的分開案桌，走入後堂。

曹牧指指布袋，著衙差送到趙瓊麵前，問道，“趙瓊，你看看可認得這布袋？”

趙瓊似笑非笑地看向曹牧，“大人既然已經定案了，可否容奴家說幾句？奴家另有幾點疑慮仍需大人解惑。”

“那你可知租你們船的人是一幫賊人，你可曾聽到過他們都說了些甚麼？”

“回大人，小人也是和老闆一樣，過火線知這夥人是賊人，不過當時老闆叮嚀我等不得張揚，以免肇事上身，小人便也不敢多言。不太小的有次在他們用飯時曾聽到兩個賊人的對話，彷彿提到到汴京後，速速將那些女子送到一個甚麼庵去，他們便大功勝利了。小人還曾聽到他們叮嚀老闆跟緊前麵畫舫，但切莫讓畫舫上人發明，隻要事情辦的安妥，到汴京後彆的有賞。”

方小二被帶下去後，又有一人被帶上來，此人身材中等，長相極其淺顯，不過雙手倒是被綁了起來。這時揚子尉胡宿站了起來，指著此男人對曹牧說道，“大人，此人便是擄掠那些女子的賊人之一，巧巧被人抓住，送到我們手中，大人可否由下官當大人麵向他問幾句？”

“回大人，草民杭州人氏，是錢大船上的幫工，平時幫手做一些瑣事。”

曹牧內心暗恨，這幫高高在上的秘衛隻知指手畫腳，目中無人。嘴上自是承諾未時開審便儘早結案。

“大人，下官帶了幾個證人，大人是否要聽聽他們如何說的？”胡宿對著身後悄悄比了一個手勢，但見本來一向跟著他的此中一個衙差悄悄閃了出去。

“哦？胡大人？有何話要說？”曹牧看到胡宿站起來，很迷惑的問了一句。

“任你這女子如何狡猾，也粉飾不了你們犯下的罪過。本官奉告你，既然是幕後老闆，賊人當然不成能說的清楚，其說的每個字天然都與這些有關，以是阿誰時候提到憶江南天然是與你們有關；任何證物的獲得或許是偶爾的，但考慮以後必將成為首要線索，使之成為案件的首要證據。

“秘使大人有所不知，這胡宿固然隻是個揚子尉，但在任期間，官聲頗好，朝廷高低皆知，這接下來必定是要調升的，如是直接結案，怕他有所不平，屆時節外生枝，反為不當啊！”曹牧悄悄擦了擦汗答道。

錢大忙答道，“回大人，這是那些賊人擄掠女子用的布袋，小民當時跳下水時順手帶下去的，現在呈上來看是否對大人審案有效。”

“大人，請慢！”一聲不清脆卻清楚的聲音這個時候想起，恰是坐在一邊聽審的揚子尉胡宿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