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曲催行[第3頁/共6頁]

我也不粉飾，道：“恰是如此，如果蜀王投降，我自有體例讓蜀王死去，到時起碼大雍占不到便宜。”

我感覺身子有點生硬，苦笑道：“小臣對軍務上的事情那裡明白，隻是說了一個原則，都是德親王賢明判定，定下戰略，才獲得大勝。”

李贄站起家來，在帳中走了幾步，道：“好吧，如果你真能如此，並且回到南楚以後再不替南楚設謀，隻要我大雍破楚之時，你不在建業，本王就承諾你讓你安然度日。”

李贄歎了口氣道：“南楚並非梧桐，何緣棲得鳳凰，南楚以凡人待汝，我以國士待君，隨雲還是不肯投我大雍麼？”

李贄明顯有些不明白我為甚麼問這個，但是仍然答道：“子攸善於政務，有子攸坐鎮火線軍政，李贄才氣用兵如神。”

李贄大笑道：“好，好，江狀元真是短長，一曲破陣子，送了一名國主的性命。”說著淡淡道：“本王即將返國，軍務繁忙，這就告彆了。”說罷回身而去。

李贄大笑道：“好，好，你我一言而定。”說著伸出右掌，我內心一暖，也伸出右掌，兩人擊掌為誓。為了保險，我又道：“如果小臣取勝，回到南楚以後，如果殿下有和南楚無關的疑問，小臣能夠代為參謀一二。”

我強忍著內心的驚駭低下頭去，冇錯，是驚駭，阿誰李贄竟然就是我在赴建業途中遇見的李天翔，天啊，我竟然在大雍的雍王麵前說瞭如何一統天下的大計，並且還說了大雍的內患，難不成，雍王真的聽了我的建議，先破蜀，後破南楚，不會的，雍王文韜武略非常驚人，應當是他本身早有的主張吧。

李贄看看我，眼中儘是笑意，道：“當日你我有緣相逢，本日相見，江公子已經是德親王的親信智囊，想必給德親王出了很多好主張，德親王和他部下其他的幕僚將軍，都是比較正統的甲士謀士，攻打巴郡、雒城這兩戰幾近都是用了誘殺和伏擊的戰略，想必是江公子的奇策了。”

半晌以後，幾個內宦哭著到了殿前，下拜道：“國主飲鴆而亡。”

我想了一想，道：“我自認冇有覆雨翻雲手，冇本領繪出斑斕經綸圖，如果南楚滅亡，如果大雍不加罪小臣，小臣自當浪跡天涯，與草木同朽。”

雍王理直氣壯隧道：“南楚為大雍屬國，蜀王天然應當向大雍投降。”

李贄見我坐下，才道：“何言恕罪，當時本王扮裝入蜀，檢察蜀中軍機民情，回程之時幸遇公子，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大雍若能一統天下，江公子功在社稷。”

我在內心痛罵了半天，才道：“當日下官多有獲咎，不知是雍王微服出行，還請殿下恕罪。”

我看機會已經到了，對趙玨使了一個眼色，趙玨會心，起家道：“本日見了蜀中樂舞，非常動聽，我南楚高雅風liu，豈能冇有歌舞悅賓，隻是軍中冇有歌女，隻好由鄙人操琴，以悅仆人，翰林江哲，乃我南楚才子，為了本日之會，特地寫了新詞，請眾位賞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