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生死與共[第2頁/共4頁]

“要說傻，姐姐不傻嗎？”青蛇淡淡地反問，“姐姐昔日為了阿誰叛變你的凡人，不吝捨棄千年修行乃至是本身的性命……姐姐比我還傻呢。”

“你真傻，你真傻啊……為了一個已經死掉的我，犯下這般罪業，你如何這麼傻啊！”白蛇語帶哽咽，但她卻冇法墮淚，因為現在的她隻是一個勉強凝集起來的靈魂，她冇有眼淚。

“姐姐，說好了存亡與共的，我不會走的！”

“我……”白蛇的聲音顫抖起來，“青兒但是在怪我麼？”

“而後你我姐妹，相依相伴，存亡與共，永不分離。”白蛇攜著“他”朝天一拜，今後便以姐妹相城。

他一怔，隨後笑道：“這有何難？我甘心化一女身，奉養仙子畢生。”

但他還是弄不清本身到底在人間餬口了多少年。

她一雙柳眉微微皺起，隨後又伸展開，嫣然笑道：“你這小蛇又是何方崇高？怎的擋了我的來路？”

“青兒，多時不見，你長大了很多。”白蛇的聲音仍然如同昔年普通和順平和，令他止不住地想落淚，卻還是硬撐著：“我倒甘願我還是當初的那條小蛇。”

“那為姐給你取一個，可好？”白蛇興趣勃勃，青蛇見狀，便含笑頜首：“那就費事姐姐了。”

而這一住就是上千年。

她收起了笑容，一本端莊隧道：“你可知陰陽有彆，你我怎好一起同業？”

“我本來想說不怪的，但想了想，畢竟還是有些怨的……因為我不想對姐姐扯謊。”青蛇和順地看著她的眼睛，“我不怨你愛上阿誰庸人，因為我曉得，如果姐姐內心有我的話，在峨眉山的時候就有了，當時既然冇有……那就一向不會有了。這一點，我早就看開了。”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的仙山？”

不是之前阿誰冇有任何認識的殘魂，而是一個復甦的、完整的靈魂。

可不管“他”如何不喜好，卻仍然冇法禁止白蛇與許生的相逢，那是白蛇射中必定的劫數，而修行千年的她畢竟冇有逃過這一劫。

本來就是他厚著臉皮膠葛，白蛇打贏以後也未曾難堪他，倒是他本身不肯斷念，又追了上去：“白蛇仙子公然道法不凡，望乞慈悲，寬恕我衝犯之罪！”

“疇昔的日子都疇昔了，再也回不去了。”白蛇感喟道，隨後目中又暴露欣喜之色，“不過瞥見你的修為精進至此，姐姐很歡暢。”

隻可惜，看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說完這話以後，白蛇虛幻的身形驀地一顫，但實在她已經甚麼都感受不到了，但青蛇這話卻還是讓她止不住的肉痛。

“青兒，你這傻孩子……”白蛇在走投無路的一刹時，卻還是用儘最後的力量將“他”送了出來，青仍舊不肯拜彆，卻聞聲她說：“回峨眉山去吧，我曉得你一向想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