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分明就是個祖宗[第2頁/共3頁]

“不止是王天虎的供詞。”溫柳年道。

“無妨。”溫柳年走出門，“我恰好順道，先去廚房吃碗粥。”

“甚好甚好。”溫大人看似很對勁，回身溜溜噠噠回了書房。

“天然不是。”木青山委曲捂住頭，“我就是不吃，連甜的也不如何吃。”

“冇事。”尚雲澤敲敲桌子，“明日你有冇有事？”

略餓。

“荒誕就對了，越荒誕百姓纔會越喜好。”溫柳年道，“不然你寫個莊稼漢老誠懇實種地娶媳婦的故事，也冇人情願細心看。”

“羊肉湯。”

溫柳年點頭，“師爺請持續。”

木青山想了想，然後道，“另有一個饅頭。”

那裡是知府，完整就是個惹不起的祖宗啊……

“天然。”溫柳年點頭。

數百年前，城內妖風四起，厲鬼橫行，百姓整日惴惴不安，待在家中連門都不敢出，食不充饑衣不蔽體，餬口非常艱苦。幸有仙界玄武大將軍趙越帶領天兵天將，身披萬道金光從天而降，為百姓一舉打掃禍害。

“本來如此。”木青山頓悟。

“就在聊這個？”尚雲澤聞言發笑，“這倒是不必擔憂，捧是官府捧出來的，若真不是良善之輩，要踩到腳底也是輕而易舉。”

木青山道，“但就算加上饅頭，也申明不了甚麼。若趙越骨子裡實在是個大惡人，那大人現在將他塑形成如此受人追捧的形象，萬一將來哪天真的下了山，百姓看到以後，也很難將他當作一個匪賊頭子。”並且遵循那些畫像在城內的流路程度，木師爺乃至感覺隻要趙越一聲令下，便會有無數狂熱百姓殺進府衙。

趙越道，“悔怨當日不該給阿誰饅頭。”

木青山沉默了半晌，“大人可要聽實話？”

“此話怎講？”木青山詰問。

究竟證明，溫大人文采確切不普通，並且因為他這些年來一向深切官方，以是同剛考取探花之時比擬，筆下又更多了幾分炊火氣味，故事極其儉樸活潑，很體味百姓最想要看甚麼。

尚雲澤語塞，怪不得見他吃銀耳粥像是吃藥。

陸追：……

尚雲澤將披風解下來，把人圍得嚴嚴實實，帶他一起去夜市，吃了一碗冇有肥肉胡蘿蔔，也絕對不辣的平淡雞絲麪。

“師爺感覺故事如何？”溫柳年問。

想起田埂上阿誰一臉公理的小墨客，趙越的確頭疼欲裂。

“我去吧。”木青山道，“大人寫了一天，也累了。”

木青山道，“有些荒誕。”

當然，因為不肯定趙越到底是不是個好人，溫大人此次仍然冇有公開他的姓名，而是和之前一樣，以“趙公子”代替。

“冇錯。”溫柳年也點頭，“如果趙越有朝一日真的殺進城內，那就貼出榜文說他是蒼茫山中的妖精，化構成為趙公子的模樣妄牟利誘民氣，到時候百姓天然會搶著將他架上柴堆燃燒。”畢竟要隻是匪賊也就罷了，但竟然還敢冒充大師心中神溫良馴良神勇無敵玉樹臨風漂亮誘人的趙公子，妥妥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