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199章 寧采臣，你好狠[第2頁/共3頁]

“甚麼？”

話到嘴邊，安撫的詞語竟似乏力了般，他發明本身現在竟找不到涓滴能夠安撫這個女子的話。

她愛得不是他葉默，她愛得是寧采臣！

……

葉默側頭看去。

葉默的身子顫抖的越來越短長。

“……等，等，等，一等幾個循環，一等幾個來世，等來了你的一句不熟諳……”

她彷彿想要用本身的啼血歌聲喚醒阿誰還在甜睡的靈魂。

她靈魂中流暴露來的那種苦楚感、那種幽寂感，在樓閣中不斷的四溢，那搖擺著的蓬蒿彷彿也被傳染了，在輕風中收回了‘嗚嗚’的聲音，似在為她的不幸，她的哀情，她的孤憐而抽泣。

他被她看得不曉得該如何開口，本來否定的話現在如鯁在喉，再也難以透暴露來。

就算聶小倩這小我是真的，就算真的有《聶小倩》的愛情故事。

葉默被她看得身子顫抖，嘴唇動了動，很想安撫她兩句，但終究他還是甚麼話都冇有說出來。

一股難以言狀的淒傷感在樓閣間環抱，繞過蓬篙，飛過水池，飛出了小門，飛到了寺廟內，飛到了寺廟頂，飛出了高山，飛到了高空，飛到了九重天外，飛到了循環絕頂……

寧采臣……

聶小倩彈了一曲又一曲，歌了一首又一首。

好一會後，她深深吸了口氣，又是昂首定定看了葉默好久好久，似穿越了時空，穿越了循環，要把葉默的影子給刻到靈魂中去。

“我……”

在蠟燭的光環中，兩人一個坐彈，一個站聽，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俄然隻聽‘崩’得一聲響。

曲意中纏綿癡怨情懷無儘。

聶小倩笑意盈盈地拉著葉默的手朝著小門外走去：“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小紫女人。”

他叫葉默，不叫寧采臣，也不會是寧采臣！

聶小倩聽得呆了，嘴中喃喃唸了兩句以後，眼中淚水刹時決堤，本來臉上因為高興垂垂淡下去的濕痕重新深切了起來。

“甚麼？！”

聶小倩的淚眼還是迷離：“你說你連宿世的事情也忘了？你隻記得這一世？”

葉默被她看得一顆心接連顫抖，他有些不忍，但真相他必須講明白：“我不是寧采臣。”

更不想亂入這類三世悲戀！

他是他，寧采臣是寧采臣，聶小倩是聶小倩！

但是……

葉默擺脫了聶小倩的秀手，滿臉謹慎地看著她：“聶小倩，你不要曲解了，我實在壓根就不熟諳你！”

“寧采臣……”

她的歌聲委宛清脆，似百靈鳥在歌頌，好聽極了！但現在這歌聲上卻覆蓋上了一層濃濃的淒迷，使得歌聲似杜鵑在啼血，似老猿在哀鳴。

“等等！”

“你是！”

隻不過，到了歌曲的尾音時，他的身子不時會顫抖兩下，那是為聶小倩的癡情而打動？還是為所謂的循環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