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永除後患[第1頁/共4頁]

義隆卻還是不信：“她冇那麼輕易出事。”他近乎是低喃，也不曉得是自言自語，還是對臣下說的。

“朕想納她。”義隆截斷她的話，“她……”他頓了頓，伸手覆住她的一隻手：“你放心，朕的皇後隻會是你。”

“把歐陽不治給朕挖出來，讓他馬上去徐府診脈。”

“開口！跪下！” 齊媯歇斯底裡地打斷了她。

齊媯下認識地縮回了手，卻固執地繞到他身前，抬頭望著他：“隆哥哥，從小到大，我都活在等候裡。我像一株無人問津的野草，絕望地等了你十幾年。我的前半生都活在她的暗影裡，聽得最多的是府裡的婆子丫環道聽途說的群情，宜都王對徐家蜜斯如何一往情深。”

芷歌仍舊不覺得意：“主子說話，你插嘴做甚麼？冇端方。若不是我這腿實在酸得狠了，必然趕你下車。”

齊媯的心又安穩了幾分：“太醫們如何說？”

張嬤嬤稟道：“陛下在承明殿議政，並無動靜。”

“娘娘放寬解。那藥是打西域來的，中土的人見都冇見過，更莫說解毒了。”

……

“彆戴了。事出無狀必有妖。我在宮裡住了十幾年，還從冇遇過如許的事！”馬車裡，芙蓉說著便去扯芷歌腰間的香囊，“哪個灑掃宮女那麼冇長眼，竟然衝著你我潑臟水？打她五十板子是輕的。恐怕是背後有人，在整蠱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

芙蓉立足馬車前，回身不悅道：“冇規冇矩。”

公主的貼身婆子上前接那錦盒，被張嬤嬤伸手阻住。

富陽公主薄怒，目光鋒利地掃了疇昔：“如何？我本日不戴上皇後孃娘所賜，是出不了宮門嗎？”

“站住。”齊媯叫住她，倒是叮嚀道，“切莫留下首尾。”

張嬤嬤見狀，叩首催促道：“求娘娘快下定奪。再不追疇昔，人怕是都要出了雲龍門了。那毒無色有趣，隻要她戴著阿誰荷包，毒就會漫漫滲進她的皮肉，神不知鬼不覺。”

這番話若真是出自皇後之口，當真是近乎奉承的示好。

芷歌猜疑地看向嬤嬤。

“徐蜜斯說的是。”張嬤嬤給另一名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便捧著錦盒上前，“娘娘說，徐蜜斯既然與彭城王議了親，便是自家人，今後是妯娌，便也賜了個香囊給你。”

“老奴不敢。老奴是服侍娘娘長大的，有些話，除了老奴，怕是不會有人對娘娘衝犯直言了。”張嬤嬤歎道，“哪怕大婚那夜，皇上在議政，可昨夜，前夕呢？本日都重陽了，新婚三日了，皇上和娘娘還未圓――”

齊媯放下瓷杯：“隨時探聽著動靜。”

手指小扣著桌案，義隆問：“老四在那裡？”

“是。微臣辭職。”到彥之行到半路，又被叫住。

張嬤嬤隻固執地舉著香囊，揚聲道：“上位者賜，請徐蜜斯受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