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魏皇賜婚[第1頁/共5頁]
拓拔燾有些無法地點頭:“是你主動挑事,又技不如人,吃點虧怪得了誰?”
宗和跌坐在地上,指著小徑拐角那叢木槿背麵飄出來的火紅袍角:“獨姚蜜斯!”
拓跋燾領著一眾將領,單膝跪地,舉杯一飲而儘後,三呼“萬歲”。
安樂殿,在三聲“萬歲”的高呼聲中,拓跋嗣和姚皇後相攜入坐。
宗和狗腿地弓腰,給主子捏腿:“主子您從速眯一會,打個盹。連夜趕路,昨夜一宿冇閤眼,定是累壞了。”
蕪歌隨心一進宮後,被宮人安設在偏殿。心一現在認祖歸宗,成了平城貴族競相湊趣的“劉世子”。
朝臣天然是免不得一番道賀,又是一番觥籌交叉。
可現在,姚皇後微眯鳳目,重新打量起這個女子來。較之初見,是愈發明豔了,特彆是那雙如水剪眸,一顧一盼都足以攝民氣魄。她彆目看向養子,那混小子是一貫的風騷做派,倒看不出非常來。
“幾時到平城的?”拓跋燾狀似偶然地閒談,“本王一起派了很多人跟著你,都被拋棄了。徐府的暗衛公然名不虛傳呐。”
蕪歌依言抬眸,凝睇麵前的少年。早在宋國時,她就摸清了此人的秘聞,魏皇拓跋嗣的宗子,生母早逝,一向養在姚皇後膝下。他聰明過人,深受皇父愛好,年幼時就被冊封為太子,年方十七,就已奉旨監國,內修政治,外治武備,是公認的賢德之君。
拓跋燾正舉杯淺抿,一副事不關己,袖手旁觀模樣。
蕪歌麵無波瀾,低眉順目,非常謙恭。姚頓珠倒是急得滿臉通紅,直勾勾地望向拓跋燾。
隻是,魏皇望向蕪歌宣佈的第二件事,實在驚了全場,“永安侯府嫡女蕪歌,柔嘉淑順,風韻雅悅,賜婚太子拓跋燾,擇日結婚。”
頓珠疼得腦門冒汗,弓著腰,咬牙道:“你――你――”她攀住拓跋燾的胳膊,抬眸,眼淚汪汪地哭喚:“燾哥哥,拿拿下她――”她話還冇說完,就被拓跋燾體貼腸打斷。
臨到宮門時,蕪歌終究開口了:“你要怪我瞞著你暗裡見皇上,便罵我幾句解氣好了。”
宗和屁顛屁顛碎步在前頭帶路……
一個紅衣女子,領著一對丫環,氣勢洶洶地疾步過來。
酒過三巡,魏皇起家舉杯:“我兒西伐得勝,朕以一杯薄酒,犒賞全軍將士。”
還不及拓跋燾順著她的目光望出去,火線就響起一聲嬌喝,“燾哥哥!她是誰?”
姚皇後本來對永安侯府的嫡蜜斯,印象不好不壞。除了對那張過分素淨奪目的臉,有幾分訝異以外,倒並無惡感,畢竟那丫頭進退有度,有禮有節,讓她挑不出錯處。
“不過,給她點經驗也好。遲早都是要正麵牴觸的。”
這時,拓跋燾擱下酒杯,慢吞吞站了起來。他看向蕪歌:“阿蕪,還不隨本王一起謝父皇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