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玄元訣[第3頁/共5頁]

小一隨即正容躬身答道。

師父要活力了！小一忙將劍托付左手，撓撓頭笑道：“師父所言極是！您老放心，我必然好好的練這套劍法，將這套劍法練到二成。不！師父，我必然練到劍法的十成。”

青雲道長手扶長鬚，微微點頭，轉而沉聲說道：“《玄元劍法》十三式，乃玄元祖師所創，為曆代玄元觀鎮觀劍法。劍法雄渾奇絕，從不輕傳，每一式又有五到九般竄改，你這八式練的倒也純熟。需知劍法一要，真正做到身與劍合，劍與神合，人劍合一，冇有苦工夫是不可的。江湖武功裡，百日棍，千日刀，萬日劍，也很有事理。而我玄元劍法隻要苦工夫還不可，須有功法口訣才氣相輔相成。隻可惜，千年來無人能夠參透《玄元訣》中的奇妙，使得我《玄元劍法》空有其表，如同一猛獸冇有了神魂，徒具一副駭人模樣。我師父，也就是你師祖，看到門派殘落，不得已，連絡世俗武功心法，創出一套能夠加持玄元劍法的內功心法，本欲傳你，隻是……”

“唉！”

小一嘴裡默唸著口訣。《玄元訣》有一千多字，被他背的滾瓜爛熟。口訣拗口生澀難懂，就西席父，青雲子也是不甚了了，何況他白叟家也是這般稀裡胡塗背誦了一輩子。祖訓有雲，這是成仙得道必由之徑，是玄元觀門下弟子必修功課。冇體例，持續背唄！

“演練劍法！”

青雲道長說道：“小一，你曉得我傳你劍法一共十三式，為甚麼後五式不但你練不成，便是為師也練不成，你曉得為甚麼嗎？”

師父另有一本很舊的，有關符籙的老書。那邊麵也儘是一些如玄元訣般生澀難懂的口訣和丹青，被當作小一幼時發矇的摹本。人家的孩子發矇時都是千字言、說文解字一類的冊本，而不幸的小一則是自打識字起，就與這些鬼畫符為伴。

“弟子不知，還請師父解惑。”小一俯身說道。

晨光中，小一棄去劍鞘，右手持劍，左手劍指輕撫劍柄，起手式向師父施禮後，天井內隨即劍光紛飛。

正殿外，西廂另有一間無缺的配房，是師徒倆的灶房。東廂另有兩間，此中的一間就是小一的寓所。

見小一心不在焉的模樣，青雲道長麵露怒容，沉聲嗬叱道。

言罷，他走至近前，扯著師父衣袖，仰著到了師父肩膀的小臉，神采剛毅的說道：“師父，小一會一向伴隨在師父擺佈，終有一天會把這口訣練成給師父看的。”

聽師父說到此處，小一也收起了對勁的神情，獵奇問道：“隻是甚麼啊，師父？”

小一來到院子裡，見師父已神清氣爽的立於天井中，頜下長鬚飄飄，很有仙風道骨的氣度。隻是師父佯作出一付怒容來，讓他並無膽怯之心，反而多了分密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