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玄元訣[第4頁/共5頁]

感喟一聲後，青雲道長沉吟了下，接著說道：“這玄元劍法乃創派祖師所傳一套仙家劍法，輔之玄元口訣，傳言可飛劍禦敵，千裡以外取人首級。而這後五式據師門所傳，隻要玄元口訣能夠發揮。故而，不但僅是你，便是曆代玄元觀門人，包含你師父我，也隻是將劍招熟記於胸，用你師祖太一道長的功法也冇法發揮啊！”

聽到是師父的聲音，小一嘴裡承諾著，揉揉惺忪著睡眼，一骨碌爬了起來。他敏捷地穿好衣服，順手取下牆上掛的寶劍，看到油燈還在明滅扭捏，忙上前吹熄了，打著哈欠走出屋子。

青雲道長說道：“小一，你曉得我傳你劍法一共十三式，為甚麼後五式不但你練不成，便是為師也練不成，你曉得為甚麼嗎？”

晨光中，小一棄去劍鞘，右手持劍，左手劍指輕撫劍柄，起手式向師父施禮後，天井內隨即劍光紛飛。

修煉玄元訣的時候到了。

玄元觀三間正殿分表裡兩廂。外廂居中是祖師泥像，內廂三間是掌門起居之所，當今師徒倆寬裕如此，師父青雲子隻要喝醉了，正殿內到處能夠安息。對此，小一也早習覺得常。

“臭小子，每次都要為師喚你才遲遲醒來。須知勤懇為人儲存之本，習武更不成有一日懶惰。”

“弟子不知，還請師父解惑。”小一俯身說道。

小一仰躺著，看著玉輪垂垂移至頭頂。他坐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意興闌珊。

依著師父所授的調息法門，小一靜坐了半晌後，隨即五心向天，雙手疊在腹前，結了個指模，行起功法來。

又揉了揉眼睛，小一笑道：“有師父在，弟子又怎會憊懶呢！”

“唉！”

小一回到本身的小屋裡，擦著火石撲滅油燈。燈油是後山獾子油做的，來自山下獵戶老盧那邊。燈芯是由後山的燈芯草搓製，二者合在一起做的油燈，無煙且敞亮。小屋不大，隻要一木榻據東牆置放，上麵一竹蓆，一竹枕，一薄褥子罷了。榻旁另有一個木箱，南牆上很搶眼的掛著一柄劍，是師父給小一的，劍名青雲。此劍陪青雲道長幾十年了，平時也用不到，留著小一練劍用。師徒倆出門的時候，老羽士揹著把劍也欠都雅，便由小一揹著，也有個道童的模樣。

聽師父說到此處，小一也收起了對勁的神情，獵奇問道：“隻是甚麼啊，師父？”

小一來到院子裡，見師父已神清氣爽的立於天井中，頜下長鬚飄飄，很有仙風道骨的氣度。隻是師父佯作出一付怒容來，讓他並無膽怯之心，反而多了分密切之意。

聽到了這兒，小一絕望的垂下了頭。十之一二的能力有甚麼用呢？底子與江湖上的妙手冇法比啊！

或者是體念師父的良苦用心，懂事的小一也是常常暴露他生性孝敬的一麵。雖不懂師父為何要如此的固執，他還是將白叟家的諄諄教誨銘記心頭。隻是，當他看著阿誰有著雲紋雕飾和玄元字樣的玉佩時，心中還是對此不覺得然。他隻是擔憂，今後師父不在了，本身做這個孤傲單的觀主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