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土匪師爺(下)[第3頁/共3頁]
老核桃裝人的伎倆挺怪:一條麻袋從腳套上去,套到人腰的位置;一條麻袋扣個洞穴,從腦袋上往下套到腰;最後一條麻袋直接套人腦袋上,在脖子上紮活結。
我剛從山坡子滑下去,就從速把腦袋抬了起來――這時候如果不昂首,後腦勺撞石頭上,一準冇命。
“能活,能活……”我嗷嗷喊了兩聲,掉頭就往劈麵跑。
“那行了。”老核桃伸手把那女人抓了起來,像是夾著行李似的夾在胳膊底下,回身又上了山。等他返來的時候,卻空著兩隻手。
我聽了半天,纔出聲道:“你冇走啊?一向在那兒看著?”
我跑一步,身後就嘎吱一聲,就像是有人踩著樹枝,一步不離地跟在我前麵一樣。
可我腳剛今後一退,就一腳踩空了,整小我躺在山坡子上就往上麵滑。
“你曉得那墳地是如何回事兒嗎?那是聚陰氣的處所!我用心在墳上掏個洞穴,就是為了把陰氣泄出來;隻要泄了地氣,高大頭那一家子纔有救。你可倒好,一腳踩上去就算了,還敢往裡扔麻雷子!炮仗一響,內裡的幽靈能不傷著嗎?”
也不曉得是累脫力了,還是嚇的,我就感覺兩條腿比灌了鉛還沉,跑出去冇多遠,滿身高低一點勁兒都冇了,隻能拖著腿往前蹭。
我這話剛一問完,老核桃就呸了一聲:“托天梁算他孃的鳥鳥……老子是盤山鷹!”
我這一聽更樂了,軟磨硬泡的讓他給我講講盤山鷹是咋回事。老核桃被我纏得冇體例,才奉告我:
我在他屋裡呆了一早晨也冇敢閤眼,比落第二每天亮,老核桃還冇返來。我就一向坐在門口等他,直到天氣傍黑的時候,他才揹著一個用麻袋套住的人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