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啞巴虧（上）[第3頁/共3頁]

那人冷森森地轉過甚來，從狗皮帽子裡暴露一隻發白的眸子，手上的刺刀也跟著往我身上推了過來。我今後一側身子，腳蹬著空中躺在了地上，連著在地上滾了兩圈才躲開了對方一刀。等我爬起來時，那人已經消逝得無影無蹤。

山路最忌諱的就是倒栽蔥。常上山的人都曉得，山路不管如何彎、如何扭，都不會呈現兩條平行的岔道，就算有，也不會在同一個高度上，必定是一高一矮。

我緊跟著再一次往大樹上靠了疇昔。等我貼著樹乾站穩以後，剛纔那種幽靈鄰近的危急感驀地再次升起。我能感遭到樹乾前麵有人拿著把刀蠢蠢欲動，卻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左還是在右，隻能縮著身子等著對方行動。

如果綹子的位置是座虎帳還能好些，軍隊主殺伐，站在無頭死人前麵，有殺敵製勝的意義。但是這處所卻恰好成了匪賊窩，那不就成了個個斷頭了嗎？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鬍子綁票、撕票，最多是砍人腦袋，像這類剜心剖肝、懸屍示眾事兒，隻要在苦主不但不給錢，還獲咎了鬍子時纔會產生。

“開膛破肚!”

直到這時我才瞥見，進綹子的那條路已經變得跟我剛來時不一樣了。

老楊和老柺子一前一後走了過來，老柺子低頭問道：“猴子，你瞥見甚麼了？”

我還冇想出個以是然來，就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伸手往門上敲了兩下，就有人從內裡給我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