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這地方叫什麼?[第1頁/共6頁]
告彆老衲後,玄奘又往城西南參拜了另一座佛塔。
走未幾久,公然找到了烏波摩格所說的那座記念塔,因為光陰的滄桑,上麵已是斑班駁駁。玄奘站立塔前,遐想當年佛陀也曾在此處駐立,不由百感交集,頂禮膜拜。
同濫波國一樣,那揭羅曷國也冇有最高君主,不過都城當中有一名城主。
領導說:“也不算遠。法師若走得快,抬腳就到了;若走得慢,則另有八萬四千由旬。”
謝過老衲後,玄奘提出了他的疑問:“布發淹泥和買花供佛的事情都產生在九十一劫前,天下早已顛末無數次的成住壞空,火警起時,連蘇迷盧山尚且要化為灰燼,為甚麼單單這些處所還能存在?弟子曉得佛不是妄言之人,那麼,究竟是甚麼原因,使得布發掩泥的故地,到現在還是濕泥呢?”
聽了這話,玄奘終究證明瞭本身這一起之上的猜疑和設法——在漢朝的文獻中,人們稱天竺為“身毒”,《史記》裡便是這麼寫的;另有的文獻稱“賢豆”,唐人稱“天竺”,但是他一起西行,發明西域等地的人們卻不這麼稱呼。
《那先比丘經》中說:那先問王:“王本生何國?”王言:“我本生大秦國,國名阿荔散。”那先問王:“阿荔散去是間幾裡?”王言:“去二千由旬,合八萬裡。”由此可見,這部經裡的一由旬合四十裡。
女仆人穿戴素淨的紗麗出來,奉上生果和甘蔗汁。她的個頭比烏波摩格還要高一點兒,頭戴花環,身上塗著香,脖子上佩帶著彩色瓔珞,手臂和腳踝上掛了很多鐲子,走起路來“叮噹”作響。
本來如此。玄奘接管了這個解釋,畢竟蘇迷盧山也還在。想起當年佛陀的虔誠作為,他不由觸景生情,感慨不已。
“這裡已經是北天竺了吧?”固然弟子圓覺已經給了他必定的答覆,玄奘還是想從本地人丁中獲得證明。更首要的是,他的心中一向有個迷惑,想要明白一下。
玄奘來到塔前,環抱禮拜,他的麵前不時閃過一件鹿皮衣的影子。
說到這裡,他搖點頭,看上去非常遺憾。
“法師不遠萬裡,西來求法,真是世所罕見,”城主興趣勃勃地說道,“像法師如許的高僧必然能解答我心中的疑問。”
城主道:“出大城往東南邊向走一拘盧舍,有一座窣堵波,乃是阿育王所造。相傳當年佛陀在行菩薩道之第二僧祇時,在此地遇燃燈佛,是他為燃燈佛敷鹿皮衣於地,更以本身的長公佈地掩泥,讓佛行過,以示敬意。燃燈佛是以當場為他授記。固然曆經劫壞,遺址仍然存在,常有天人在那邊散花扶養。”
這時,領導奉告他:“從這裡持續往東南邊向走,過一個沙嶺,便是酰羅城了。那但是一座很馳名的都會,我們這裡的人,又稱它為佛頂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