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鬼子母與獨角仙人[第1頁/共6頁]

“是啊，”長老道，“還是伐蘇蜜咀羅論師製《眾事分阿毗達磨論》之處；達磨咀邏多論師製《雜阿毗達磨論》之處；佛陀疇昔於此國土千生為王時，‘千生舍眼’的聖地。舍眼塔東麵不遠處，有兩座各高百餘尺的石窣堵波，相傳彆離是大梵天和帝釋天所建，不成空過啊。除此以外，城中另有多處阿育王期間建立的窣堵波，老衲前些日子，就是去那邊參拜的。”

從仙廬再往北行走一百多裡，超出一座小山，這裡有一座阿育王製作的梵刹，是當初獨角神仙的居住之處。傳聞疇昔長遠世時，波羅奈國深山裡有一神仙，頭長一角，雙足似鹿，神通泛博，人稱“獨角神仙”。

玄奘驚奇不已，他早在佛經中曉得了鬼子母的故事，隻當是個寓言，不成想真有這麼個處所。

“哦？”玄奘心中一喜，“般若羯羅法師，他現在在那裡？”

“我是這寺中的方丈，”那老衲道，“前些日子去布色羯邏伐底城，參拜阿育王期間建的窣堵波，昨夜方回。聽他們說，寺中來了個掛單行者，是從極悠遠的摩訶至那來的，老衲還不甚信，現在見到法師，公然麵孔清奇，與我國中之人大不不異。莫非你就是玄奘法師麼？”

自世親以後，印度佛教的學風為之大變，幾近成了瑜珈行派的唯識學說獨擅天下的局麵，持續時候長達幾個世紀之久，這恐怕是連無著都冇想到的事情。

“顛末刻苦修學，無著菩薩終究獲得了勝果。自此，凡疇昔不能了悟的，皆能通達；凡所見所聞所閱的典範，悉能永記不忘。對於當年佛陀所說的《華嚴經》等諸部大乘經，另有未完整瞭然的，此時也完整部會，並能影象受持。他在本國造了一座大講堂，專門為世人宣講統統大乘經義。”

玄奘將燈台移到一個角落裡，以便讓弟子好生安睡。本身則在燭光下徹夜讀著世親菩薩的傳記，完整健忘了睏乏和頹廢，直到東方發亮……

“可法師遠行至此，乃是殊勝之極的事情啊，”方丈道，“數月前，般若羯羅法師曾來我寺掛單，向老衲提及過法師，也是佩服不已。”

鬼子母幡然悔過，皈依了佛門，並被接收為護法神。

“厥後呢，師父？”圓覺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路，他輕歎一聲，接著往下講——

這以後，師徒二人持續趕路，先去了跋虜沙城，在伊濕伐邏論師撰寫《阿毗達磨明燈論》的梵刹中掛單安息；

看到玄奘在此禮拜，一名保護人對他說：“法師既然到了這裡，有一個處所不成不拜。”

玄奘道：“世親菩薩去了彆國，當時的名譽也已非常清脆。他博聞強記又辯才無礙，精通並能妙解十八部經義，當他鬥敗敵手為快意論師昭雪後，他在小乘佛教界的名譽也已達到了頂點。但他始終不信大乘，以為大乘典範不是佛陀親口所說，是以便不時在本身的一些論著中指責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