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國二相[第1頁/共4頁]
衛子虛趕緊起家行禮:“這話受不起,未大人客氣。”
未央見衛子虛這般神情,便笑言:“若說大人歡樂,明日便可帶著她一道回淺蒼。”
衛子虛長歎一聲,往白於裳那邊望一眼,笑道:“我突而憶起當日與白大人一道同窗之時,白大人跳的那支舞,與亭下之人比擬竟是天差地彆,怎彆的女子都這般娉婷多姿,她卻這般不羈呢,非要著一身男裝,當日三千師兄弟都知她是個女子,隻她卻覺得佯裝的好,直到被人推入水中才知本身早已漏了陷啊。”訖語便是一陣的大笑,未央也不客氣的嘲笑著。
衛子虛緩緩道來:“此人眼下就在宮裡,豔姬是也。”
白於裳見衛子虛舉杯又要敬本身便想推托,誰知他竟有些慍色:“這一彆不知幾時才氣遇見,白大人還請例外一次罷。”
未央是千杯不醉,故對他來講不是難事。
“本日不早了,衛某也該告彆了,未大人不必相送。”衛子虛見天氣已晚也不肯多留,何況本身喝的頭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便對未央作了一揖,“來日再聚。”又輕推了一把白於裳,笑道,“雲汐也該練練酒量了,原說她還要帶我去仙子樓,眼下是無緣了。”
“輸給了何人?”白於裳竟也來了興趣。
衛子虛又是一杯美酒下肚,似是人也飄飄然起來,言語的有些隨性:“我說一句高傲的話,這梧棲怕是也未能找的出比豔姬更有才情的人物了,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文章又做的好,聰明也不普通,這仙顏也是三國以內尋不出第二個的,人間罕物呐。”
“衛大人你少喝些吧。”白於裳微皺了皺眉,無法隻能將酒一口蒙下,覺著本身的嗓子眼都似著了火,後又講,“過段時候就是一年一次的采選之際,到時就看這個姬豔自個兒的造化吧。”
未央不自禁皺起了眉頭,若說是淺亦禮的意義倒也罷了,竟然是他攝政王出的主張那便有些難辦了。傳言此人傲慢至極,手腕更是暴虐非常,無情無義,聞言他本來有個極寵的小妾,隻因說錯
白於裳心中有些不悅,他淺蒼竟如此放肆,剛想要損衛子虛幾句,卻又聽他語重心長道:“大局為重呐,二位大人。”
“國師大人不會介懷吧,未某風俗了簡樸樸實。”未央側眸往白於裳那處望去,似是含射她常日裡過分豪侈張揚。
衛子虛也拈起酒杯與白於裳的輕碰,抬袖一飲而儘,後又將杯口朝下,以示未留一滴。
“陛下是重情重義之人,倒是有納後宮之意,隻是這男後還要過段光陰纔可定,畢竟立後之事非同小可,亦不是眼下就能決策的。”未央將話說的極其謹慎,就怕觸到了淺蒼的逆鱗。
言畢便擊了一下掌,就見有兩個婢女悄悄走進亭內撩起正對外頭空位的珠簾紗幔,隻見那處有位紅顏款款而來,弄袖起舞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