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4頁]

未央不語，隻是夾菜。

這三人又是三杯下肚。

“這是天然的。”衛子虛微微點頭，在心中暗念終究將豔姬這個禍水給送出去了，二來又可瞧瞧梧棲對淺蒼的態度，但以眼下來瞧倒是樸直不阿的，特彆是這個白於裳。

未央隻笑不語，提壺給衛子虛及白於裳斟酒，隻聽外頭傳來陣陣笛聲，美好動聽。

白於裳頭暈的短長，眼下這膽量也似喝了酒，直指衛子虛怒言：“當時之事定有人出售於我，你說是不是你？”

“衛大人怎能夠這般？快快一口飲儘。”衛子虛極不客氣的指著白於裳的酒杯言。

白於裳的嘴角微微抽搐，暗忖衛子虛為免過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未央卻也是忍不住輕笑起來：“那隻要衛大人有過耳聞，我們卻不知。”

未央卻不信另有人能贏的了雅唸的笛聲，也凝睇住衛子虛，望他說能出個以是然來。

這話不知是酒後醉言亦或是威脅，弄的白於裳及未央都有些難堪。

未央往白於裳那邊掃一眼，似是在替她籌算：“我府上配房多間，騰出一間來給國師大人也是有的。”

“輸給了何人？”白於裳竟也來了興趣。

白於裳心中有些不悅，他淺蒼竟如此放肆，剛想要損衛子虛幾句，卻又聽他語重心長道：“大局為重呐，二位大人。”

“未某恭敬不如從命。”未央舉杯與之對碰就一飲而儘，又講，“看來你家君主春聯婚之事非常正視了，不然怎就讓衛大人親身出行。”

衛子虛趕緊起家行禮：“這話受不起，未大人客氣。”

衛子虛不知此中意義，也不肯沉思，隻是由兩個下人攙扶著東倒西歪的出了丞相府，直往宮裡的偏殿去。

衛子虛賣了一個關子，先是舉杯敬了未央及白於裳一杯，又是一口飲儘。

白於裳當下就愣了，與未央麵麵相覷，而後倒在桌上不醒人事。

未央隻為這一句又敬了衛子虛一杯，後又言：“另有一支舞，請衛大人笑納。”

衛子虛輕推開白於裳的手指，衝著她笑，又轉了話題：“豔姬環球無雙，非是男後不成。”

全朝眾臣都對他恭敬有加，不敢等閒獲咎，就算是在朝堂之上，麵對皇上也是不必福身作禮，甚有點挾天子以令諸候的味道。

衛子虛緩緩道來：“此人眼下就在宮裡，豔姬是也。”

衛子虛輕歎一聲，對著未央出言：“若說豔姬不配做男後，誰能夠？”

方纔與白於裳提及婚事也不過是為摸索。隻為能讓本身在梧棲多根眼線，隻可惜同窗並不鐘情本身，那她自當不會為愛做這個叛臣了。

夜越來越深沉，輕風一拂，吹的梨白灑了一地，勝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