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狂斂財慕評敗績 勇進軍王猛滅燕（己）[第1頁/共3頁]

前向張蠔取晉陽有功，王猛持節都督各軍，可生殺予奪，立即將張蠔由遊擊將軍擢為冠軍將軍。慕容垂初入秦時，秦主苻堅以其乃五胡老將，名滿天下，當即授為冠軍將軍，然秦主僅以此將軍名號，授予南北著名之慕容垂，以相誇耀，並無領兵之實，故不久乃改授京兆尹。王猛忌慕容垂受寵任於秦主，而冠軍將軍已非前漢初授霍去病時之顯耀，徒留榮名罷了，品級不高，至此張蠔建功，其本有勇冠全軍之譽，騎戰除非鄧羌，無其敵手，而羌已仕至驍騎將軍，乃騎將第一，因而晉陽戰後，王猛便擢升張蠔為冠軍將軍。

王猛蹙眉道：“鄧驍騎所憂有理，我亦常思之！不料鄧驍騎武將，竟通治國大抵！但是其究竟，何故竟不整軍經武，以備即來之戰？”

二

月前秦軍進抵潞川，燕主慕容暐驟臨大敵，如何不驚，遂以傾國之師相付，遣太宰慕容評率以赴潞川應敵，雖如此，然畢竟少不更事，大略無好眠。是夜聞報潞川大火夏天，慕容暐不由心驚膽戰，立出外登高，張望南邊潞川火勢。一番張望以後，慕容暐手腳冰冷，想到之前得報慕容評在潞川斂財之事，不由怒不成遏。

王猛聞慕容評所為發笑，罵曰：“慕容評真主子也！”以燕軍統帥如此，必文恬武嬉，高低鬆弛，因而王猛遣積弩將軍郭慶乘夜渡潞，率二千人奇襲了燕虎帳地，一把火將燕軍糧草、輜重燒了個潔淨！

王猛淺笑道：“如是，則鄧驍騎必有言，以付君攜回！”

參軍道：“鄧驍騎曰，‘丞相率我等撻伐天下，而屍位素餐者，坐享其成於都城畿內，特彆丞比擬年率軍在外，有如諸葛武侯，勞苦功高！我等戮力疆場，儘忠於陛下，雖死不旋踵，然國中雖經丞相昔日清算，現在大秦軍威方盛，必一四海，我恐丞相不在朝中，陛下寬仁，贓官貪吏與豪強之輩，恣睢於國中！則丞相雖率我等掃平天下，恐天下猶當壞於彼輩之手……’”

一

“荒唐！”王猛怒道，“今大戰期近，鄧羌竟臨陣求官，倘個個如此，安得一一滿足其願？我信羌為公心，然司隸校尉後漢號為三獨坐，掌京師畿內糾察官吏豪強，最是朝官喉舌！且司隸乃朝廷顯職大官，非我丞相府僚屬小吏，我豈可為之包管，以天下公器私相授受？！”

與彭城燕軍夾攻秦軍打算落空，慕容評好不氣惱，以詔旨催逼，不得不命令麾下將士束裝待發，本日渡潞，與秦軍決鬥。

此後果大戰期近，燕報酬防間諜，已增城中與城上夜巡者。是夜將至醜正，城上巡夜者忽瞥見南邊潞川火光燭天，映紅天宇，大驚，遂報知城門校尉。失火處為潞川，城門校尉不敢怠慢，乃連夜命人報入宮中。

“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