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日記(連載)(145)[第1頁/共3頁]
隨後我們開端停止捆綁、押送和處決等本色性操縱性練習。練習時,我們三人一組,一人當弓手,兩人當幫手。按要求幫手不開槍,隻共同弓手對人犯在刑進步行壓抑,處決犯人時,幫手擺佈各一人,彆離用手壓著犯人的擺佈肩,用腳踩住犯人的兩隻腳,把犯人強壓著跪在地上。弓手槍響的同時,幫手用力把犯人往前一推,犯人仆地後,武警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弓手普通隻開一槍,要求直接打中間臟,而後再由法警停止補射。
但是,郝金標執刑的那名極刑犯卻冇有當即死去,而是蜷曲在地上,痛苦地哼叫著,不斷地打滾。槍彈固然是從背上畫的小圓圈射入,但是很能夠是郝金標用心舉高了槍把,或者在開槍的刹時,極刑犯本身閒逛了身子,導致彈道相對生傾斜,使彈頭斜射入極刑犯的體內,並冇一槍洞穿其心臟達到快致死的結果。隻要等其體內的血液流乾後,纔會因失血過量休克滅亡,這個過程有非常鐘擺布,如果不補槍,這傢夥得受點痛苦了。鑒於郝金標是第一次插手履行,即便打偏也情有可原,無可厚非。
郝金標辯駁道:”咱但是統統行動都得聽批示,彆忘了我們是有規律的武警兵士,因為恨就能把極刑犯大卸八塊嗎?再說了,我不是精確地從他背上的小圓圈打出來的嗎?”
第一次插手槍斃犯人,是我分到勞改農場後將要過的第一個春節,節前常聽到很多老兵關於“殺豬過年”之類奧秘兮兮的群情,殺豬過年並冇有甚麼奇特呀。但是每當我們提出如許的疑問時,總會遭到老兵“新兵蛋,懂甚麼”之類的嗤笑。
這一次李鐵兵的射擊非常精確到位,槍彈從黎金堯背上的粉筆圓圈中間射入,從胸**出,一槍穿透心臟,黎金堯連哼都冇哼一聲,便一頭栽倒在地,一命嗚呼了。
陣槍聲響過,五名極刑犯齊刷刷地撲倒在地上,從他們胸口湧出的血染紅了地上的茅草。
總批示薑局長始終甚麼也冇有說。等了十三分鐘,郝金標執刑的阿誰傢夥終究停止了轉動。
李鐵兵道:”但是射出口位置不對!”
賣力來法場監斬的查察官和法官們走上前,將五名極刑犯的屍身翻來覆去地檢察了一遍,有的還順手從地上折下一根狗尾巴草,用草杆捅捅屍身上的槍眼,現毫無反應,這才確認已經滅亡無疑。公安局、查察院和法院都各自安排了職員賣力法場拍照攝像事情,他們對每具屍身都一一停止了拍照和攝像後,這才撤離法場,登車回城。那些賣力押送極刑犯的公安乾警這時才上前解下屍身上的繩索。直到執刑車隊的最後一輛車撤出法場,賣力封閉法場的哨卡才撤離法場,消弭法場鑒戒,答應極刑犯的支屬進入法場,為被處決的極刑犯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