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執迷不悟[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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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瀾一愣，又詰問下去：“師父，可否說清楚一些？徒兒不明白。”
弦翎望著雲瀾，苗條的眉輕蹙。
雲瀾擰眉：“我變得更強大，這莫非不好嗎？”
她也還記得玉荔對她說的話——人能夠有執念，但不能執迷不悟。
“魔域尊主，夜無溟。”雲瀾道。
“但與此同時，我也能感遭到你的表情竄改太大。”
弦翎唇角微揚，勾起一個苦澀的弧度：“不管我手上感染了多少化神者的鮮血，不管我如何用最引覺得傲的咒術令帝覆信痛苦……我的朋友，卻再也回不來了。”
雲瀾俄然頓住，她坐在石凳上，視線微垂。
他也不想剛收的門徒，因為揹負太多太多的仇恨，而身心逐步被暗中覆蓋，落空自我……
她想到了一件事。
“麵對一個用心殺你的靈聖強者，你能竭儘儘力去和他做抗爭，還做到最後一步，那已是你的極限。”
弦翎：“……”
他說著，抬手指了指本身眉心處的額紋，“這就是代表墮神的印記，它將永久與我相伴相隨，也是我冇法抹去的烙印……”
“當年，我在天域大開殺戒，手刃了那幾個害我朋友的化神者，又對帝覆信下了咒毒，最後落得被剝奪神位，化為墮神的了局。”
而最後呈現的，是夜無溟。
“你摯愛？”弦翎眨了眨眼睛，“誰？”
雲瀾：“……”
這力量，能夠會隨時隨地就把她吞噬殆儘，這並不是甚麼功德。
她在風雲秘境裡當時，踏入了極樂之境，在內裡碰到一個自稱是首任天域尊主的跟隨者，殘魂玉荔。
時過境遷，想不到她又再次重蹈覆轍……
弦翎又接著道：“我曉得，那些投身戰役的人族，另有你的左券獸、啟星，他們的死，或多或少都與賀蘭弈有關聯，但你要明白，他們的死都不是你親手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