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姑姑[第5頁/共8頁]

師清漪本意是讓洛神再壓在她背上，但如此一來，師清漪就得被夾在中間，定是難受的，洛神便將師清漪的身子扒開，先讓師清漪站在一旁，換自個攀著司函的肩，以後將師清漪攬過來，讓她趴在自個身上。

夜搖了點頭，表示並不介懷。她生性冷酷，毫無悲喜，不管是一個旁人在四周看著，還是一群人看著，她即便曉得，也可視若無睹，並不在乎。

師清漪抱著她，呼吸略顯混亂地說：「隻是現在不平安，我臨時還不能讓姑姑的幻影呈現，得先把躲在

夜麵色安靜，顯是不覺得意，彷彿早就發覺到了。

長生也猜到了，耐煩解釋道：「就似是姑姑，經常對阿洛不悅，不認同阿洛的所言。阿洛所言，姑姑感覺不對，阿洛所行，姑姑瞧不紮眼。」

她一麵熟著氣，一麵想看一下身後師清漪的反應，成果轉頭瞧去，竟直接瞧見了洛神麵無神采的一張臉。

洛神被她悄悄咬了口，聲音裡夾著幾分乖覺的微抖：「……換。」

師清漪臉頰貼在洛神耳畔的髮絲處蹭了又蹭：「我是說，除了姑姑以外，你最想見誰？」

望你將我當作那般養著的小植物，我是一個大人了，不想做甚麼小植物，也不想做甚麼小孩子。」

「另有快一個小時，夢鈴就得響起來。」師清漪喘氣著說：「我們能待在這氣泡內裡的時候也未幾了。」

司函見長生與夜並肩而坐，夜低頭用長草編織著甚麼，長生則一向盯著夜，幾近未曾挪眼，司函看了一陣，麵色尤其龐大。

「時候還早，我不困的。」長生道：「你要喝茶水麼？我給你去倒。」

「與九尾普通，是甚麼意義？」長生心跳更加快了些。

夜道：「我不知何時才氣編完，你到時若感覺睏乏了，便歸去歇著。」

兩人自石階處起家，長生乖覺地跟在夜的身後，隨她往院落外頭行去，並道：「那邊可遠麼？」

洛神在那一刹時，身子微凝，輕撫師清漪的指尖也暫緩了，她沉默了半晌，並冇有答覆。

司函：「……」

長生見夜那模樣，明白現下的夜還是難以真正瞭解何為不悅的情感，夜實在曉得各種情感用詞，也明白其含義，她隻是冇法體味那般感受，纔會有些猜疑。

她展開了眼睛，盯著洛神。

夜見瞧她們的人多了起來，並不在乎，隻是持續編織草蜻蜓。

「……多謝你。」長生喃喃道。

長生聲音和順，又道：「我曉得你能夠不知如何表達，但我想與你說清楚我的感受。我並不希

夜彷彿也看不明白長生為何暴露那般神采，隻是望著她，並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