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姑姑[第6頁/共8頁]

「……多謝你。」長生喃喃道。

長生的聲音更輕了些，她並不悔怨與夜說明白這些，但她也擔憂夜在聽完今後，會有何種感受，謹慎翼翼地問道：「我方纔那般說，你可會有些感覺不悅麼？」

說到這裡，師清漪已經微有一些哽：「我想姑姑，長生必定也好想她。」

師清漪瞧見後院石階上緊挨著的長生與夜以後，心下瞭然，唇邊出現笑來。

洛神麵色淡然。

夢場背後的布夢人揪出來才行，到底躲在那裡呢？」

長生放心了些：「那就好。如有些遠，不能及時返來，你便趕不上熱騰騰的糖油果子了。」

夜淡然道：「很小的植物，小不點的模樣，養起來，餵你吃喝，給你玩。」

夜可貴微蹙了眉，似是不解其意。

言罷，眼刀又狠狠剜了一眼立在師清漪身後的洛神。

兩人自石階處起家，長生乖覺地跟在夜的身後，隨她往院落外頭行去，並道：「那邊可遠麼？」

長生垂著眸子，道：「我並不想做小植物，被養著。」

世人想見的，不過是深愛之人，難以得見之人。

長生很快復甦了過來，對夜說出這番話來也能夠瞭解。夜不通情麵，若隻是將她看作小植物，能夠陪著玩的小玩意，或者小孩子，她細細聯絡夜以往對她的態度想來，倒也是合適的。

長生瞧得興趣勃勃，題目多了起來，道：「這些長草的模樣瞧上去與我之前玩過的草蚱蜢不太一樣，那幾個草蚱蜢是我在闤闠上買的，色彩更深一些，也更堅固，是很多分歧的草都可用來編織麼？」

她先前鬆了手，那白雀飛了起來，卻不管如何也不肯走。連她與夜采了長草返來今後，那白雀竟還留在後院低飛盤桓，隻是飛得有些生硬且跌撞，身不由己似的。

長生目送那白雀遠去，麵露欣喜，很快她又感遭到了甚麼，眼角餘光今後瞄了瞄，卻見司函在步入後院的那道後門處探出半邊腦袋，正麵色沉沉地朝她們二人望了過來。

不過她還想再看下去，便牽著洛神來到後門的另一側，洛神扒著門，她持續趴在洛神身上，看得津津有味。

夜側過臉，盯著長生看。

她應是絕望的，但夜與凡人分歧，她自知不能期望夜去瞭解大家間的感受。夜能將她當作想養起來的小植物，實在已是對她分歧，換做旁人，夜底子不會去在乎。

長生心底莫名有了幾分感喟之意。

夜彷彿也看不明白長生為何暴露那般神采，隻是望著她，並不言語。

但她雖能明白夜，卻莫名有種按捺不住的懊喪，乃至感覺心口堵著甚麼。中文網

師清漪抱著她，呼吸略顯混亂地說：「隻是現在不平安，我臨時還不能讓姑姑的幻影呈現，得先把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