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五回下[第4頁/共6頁]

這邊黃年告彆了母親兄弟，與柴氏、黃晟伉儷父子一同返回自家院中。先叮嚀了黃晟幾句，命他去歇息，明日夙起到太夫人跟前服侍，然後才換衣洗漱。柴氏從服侍的嬤嬤丫環手裡接了醒酒的茶奉到他麵前，說：“老爺且喝一口，醒醒酒。”

如惡惡臭，如好好色——《大學》：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黃肅笑道：“也就是這幾句抵賴急智最妙。”又對章回道，“人誇了你，還不快來謝過師長？”說著將空杯遞到他麵前。章回隻得再與他滿上。世人見狀頓時大笑。

黃年道：“或許是，也或許不是。院試案首又如何，到底不如回小子的舉人實在。論起來，我就喜好象小子和他說的。一個至聖至賢，天下人都不在眼，一個喜怒好樂，開闊蕩無遮無掩。況他一個十三，一個十八，年紀上也不差甚麼。”

調劑章節，不是更新，咕嚕嚕……

黃旻道：“強為善罷了矣。”說罷，也學章回，斟酒、敬酒。林如海與黃平道：“有子如此，端之能夠無憂了。”

林如海挑眉，問：“怎的是這句？”

又吃過幾輪，裡間章太夫人傳出話來講天氣不早，好宴也偶然儘，雖一家和樂也不必失色，明日再續便是。世人忙都領命，各自散去。章太夫人又再三過問了林如海夜裡歇處，叮嚀黃幸親身檢察安妥，這才放心歇去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

林如海稍怔，旋即笑道：“這句最是好派頭。但是賢侄取這句，果能行無懼否？”

柴氏道：“我們在裡頭，隻聽人傳了話。母親倒是都點著頭，卻未幾說。現在這三個孩子，到底哪個答得最好？”

林如海聞言，早是垂下淚來，道：“表兄教誨，如海謹準。”

內省不疚——《論語·顏淵》：司馬牛問君子。子曰：“君子不憂不懼。”曰：“不憂不懼，斯謂之君子已乎？”子曰：“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

林如海早見他們兄弟行動，卻不究查，隻問：“此句怎講？”

當然啦，小章相公必定要娶到林mm滴。這裡恰好是個空檔，幫著把林如海的身材先調度一下……

黃年聞言一怔，急問：“二哥二嫂竟有這個心機？你怎的不早與我說？”

黃幸知貳心機，笑道：“你不消過分誇他們，也不消本身煩惱。說到底，你纔是前科的探花，家門中公然十年間有人能及得上你，纔是家門大幸，纔算依了你的金口。”

黃年點頭，道：“昊兒媳婦這是家裡頭一個吧？老太太看重長孫，也是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