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十六回中[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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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衝笑罵道:“就會說嘴。”又點頭道:“你住得好,就好了。”一邊說,一邊就帶謝楷到廳上吃早餐。一時用飯畢,顧衝又緊趕著再把章家大小事情盤點一回,叮嚀說:“仰之開闊,行動更有蕭灑不拘,你也彆太摳了禮,在他麵前隻守了一個‘真’字就好。”
章回笑道:“外公真好大手筆!但施惠貧困,父親母親也要承情。”問道:“舍的甚麼方藥?”
看他兩個走遠,顧衝才向章望問道:“你那回小子呢?如何不見他來?我這外甥可同窗情深,一日如三秋的,方纔聽到你們來,幾乎就直飛出去。”
章望笑著也拿起茶碗,與他相對飲了。兩個這才談書畫、論詩文,安閒喝茶閒話不提。
謝楷這纔再三謝了,當即就佩到身上。章瞥見了,公然更加歡樂起來,又是一番讚歎。到底顧衝忍不住笑了,指著他道:“你這個章仰之,這麼一大篇,是讚我外甥呢,還是讚你的玉?”
章望笑道:“都讚,都讚。相得益彰,現在可算有好註腳。”
顧衝點頭道:“說的也是,畢竟還未及冠。由哥兒大他五歲,正當時的年紀,屋裡總不能一向空著。說到這個,我這邊也一頭包――纔剛出去的阿誰,現在一樣二十又二了呢!既到了常州,妹子妹婿多數就要托過來,到時候怕也少不得煩惱你家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