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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坦蕩[第2頁/共5頁]

九哥猶皺著眉頭不說話兒。

九哥附玉姐耳上,輕聲說了個數,道:“便隻要這些兒了,收多少,便能花多少,幾近不餘甚錢。倒是常平倉等處另有些米糧,卻也未幾。”

九哥公然來了興趣,因問:“大姐有甚好計?”

單是這一番動亂,便要民氣浮動,再安撫民氣,上任者未免不熟政務,待到他們熟諳了,不知又要幾年疇昔了。待統統都把握中了,又不知旁處會生出甚樣枝節。比方虜主療攝生息後又來為患,再或者趕上個災年,又或者旁有冇法預感之事。國度便永不能清算安寧,冗官冗費便要垂垂吸乾了國度元氣,酈家江山便難保了。

玉姐這才說著正題,道:“向來財帛之事,不過開源與節流。錢並非省出來,乃是賺出來。方纔說省,是手頭太緊,不得不儉。根子上頭,還開源。說來不怕你惱,我也有個設法兒。”

凡是有個旁體例,九哥也不至如此當真去想販子之事,實是……他也看了出來,抑兼併,每朝都抑,卻常常亡於兼併。裁冗官,每朝都受製於冗官,卻都不敢大動兵戈。相較之下,汲引一二販子,總好過冒然朝官員脫手。

話說,陳熙於北方打了敗仗,囿於國力亦是囿於兵力,並不敢追得太深、逗留太久。畢竟是一場敗仗,且是勇於追擊,並非似先前那般隻敢城牆根子底下與胡人佈陣。虜主亦是“內憂內亂”不得不乞降,幸虧天朝不似胡虜這般吃相丟臉,並不要他很多朝貢。政事堂命鴻臚與禮部擇人與虜使閻廷文媾和,雖未有定案,天朝想也不會虧損。

玉姐笑道:“可不是?她們每人每日脂粉鮮花、每月俸祿、每季衣裳,年節之賞,再有個三災六病,一年看著未幾,少也有二三十貫,有這些人,便要有個頭兒管著她們,這些女官之俸祿、份例還要多。她們東西,經了采買手,還要報個花賬兒,可未幾了?”

九哥道:“你有主張,隻消不是賣官鬻爵,我便不惱。”

九哥道:“我總要信一信朝廷讀書人知己,若未及乾大事,先疑起人來,豈不成悲?隻消他們無能事,我便敢用他!甚叫個忠?時窮節乃現,疾風知勁草,總不好用心摸索――原是忠心,叫一摸索,反要將我小瞧了去。與其那般操心,不若以誠待人,感化其心。”

玉姐驚道:“我原以國度是因戰事吃緊,那是個費錢祖宗,這纔要儉省,現在看來,是自根子上狠缺錢了?究竟缺到甚個境地了?”

玉姐道:“突然竄改,恐引非議,不如先不往宮裡添宦者,過得3、二年,章哥也大了,再好拿來講。我又有個主張,看那邊有家風樸素者,不須他家為官做宰,隻要品德周正,擇年紀相仿好孩子做章哥同窗。我也是怕四周都是寺人,隻要聽他、捧著他,叫人阿諛壞了,隻聽得進甘言美辭,不肯聽那順耳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