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一石數鳥[第4頁/共4頁]

若說覲見天子，身在宮內的金子善無疑是最為便利的。應召而來後，天子徑直問道：“楊致與胡偉之的奏章，另有你轉呈來自濟南的幾份密報，朕都細心看過了。細節稍有出入，其他大多符合。你怎生對待此事？”

金子善思考半晌，說道：“皇上恕臣直言，此事想要把握過硬的證據，幾無能夠。從楊致附呈的供狀來看，前任濟南知府李子寬難脫懷疑。如果詳查下去，廢太子或會連累此中。”

既無明令束縛，便無攻悍來由。隻針對富商富商，不向處所官府啟釁，不涉小民百姓，不會挑逗官吏反目，不會導致民怨沸騰。敏捷反擊，勢若雷霆，吃乾抹淨，見好就收。

天子沉吟半晌，失神的道：“小金，朕能作交心之談的人，你是此中之一。你由李子寬說到恒兒，由恒兒而跳轉到了福王，朕也算冇有看錯你。”